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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“一次一次地要给我希望，又一次一次地要让我绝望。”

&esp;&esp;他的那种笑声混合着无奈与自嘲，在这间肃静的空荡荡的病房里，只剩下被命运愚弄之后的深深怅然。

&esp;&esp;“我也有想过，从此以后要做一个乖孩子。”

&esp;&esp;“想在你面前表现得好一点，再好一点。”

&esp;&esp;“我也想过你会不会有一点点舍不得我。”

&esp;&esp;“但是，可能还是要对你说抱歉了。”

&esp;&esp;楚峥轻轻地伸手擦了一下自己的眼角。

那里有冰凉的泪水，悄无声息地滑落下来。

&esp;&esp;这是他心意

&esp;&esp;在乔以燃不敢置信的目光中，楚峥接着说了下去。

&esp;&esp;“是的，哥哥，大家都有自己的小秘密……我们一直都在互相隐瞒。”

&esp;&esp;“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，所以，请你能不能也原谅我一次。”

&esp;&esp;乔以燃已经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这种状况了，他竟然被楚峥看破了身份，这是他万万想不到的。

&esp;&esp;这都是什么鬼剧情世界啊！

&esp;&esp;楚峥见到乔以燃这样有点可笑的反应，脸上的表情也稍微轻松了一点，他试图安慰乔以燃：“你不用露出这种见鬼的表情……就算你真的是鬼，我也……我不会去告发你的。”

&esp;&esp;乔以燃的整张脸都是木的：“我真的是人。”

&esp;&esp;楚峥捂着嘴笑了起来。

&esp;&esp;这个笑容让他苍白的面色显得生动。

突如其来的愉悦，冲淡了原本那种阴沉沉的气息。

&esp;&esp;“哥哥，我以前也有想过。”

&esp;&esp;“你圈养了我，又要抛弃我……这是不对的。”

&esp;&esp;“就算要下地狱，也应该要拖着你一起去才对。”

&esp;&esp;“但是我现在不这样想了。”

&esp;&esp;乔以燃觉得自己可能也被楚峥这个疯子感染得有点不正常了——他说不想拖自己下地狱，自己心里竟然还有点奇奇怪怪的感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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